谋杀、恋爱、激情交织缠绕!
当爱情遭遇诡计,还有什么值得相信?
节奏明快、充满喜剧色彩的悬疑推理犯罪小说!
婚礼前四周,德国大银行家千金塔玛拉·哈特维希在自家厨房撞见了死人!
更糟糕的是,凶手很可能就是她的新郎!
她想独自调查清楚,麻烦却越来越多——好像有人想要她的命!
她只得急忙逃跑,但唯一有可能帮助她的却是一个名叫克里斯蒂安的应召男!
塔玛拉当然不会愚蠢到爱上一个职业情人,但是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时自己都紧张发慌呢?
谋杀、恋爱、激情交织缠绕!
当爱情遭遇诡计,还有什么值得相信?
节奏明快、充满喜剧色彩的悬疑推理犯罪小说!
婚礼前四周,德国大银行家千金塔玛拉·哈特维希在自家厨房撞见了死人!
更糟糕的是,凶手很可能就是她的新郎!
她想独自调查清楚,麻烦却越来越多——好像有人想要她的命!
她只得急忙逃跑,但唯一有可能帮助她的却是一个名叫克里斯蒂安的应召男!
塔玛拉当然不会愚蠢到爱上一个职业情人,但是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时自己都紧张发慌呢?
又下雨了!没完没了!我还没完全清醒,这些纷杂的念头仍然在脑海中盘旋,而我头脑昏沉得如坠云雾。该死的安眠药。 “你不能再吃安眠药了,塔玛拉,”我喃喃自语,“长此以往肯定伤身。”我疲惫地闭上眼。自言自语让我筋疲力尽,甚至连睡觉都让我筋疲力尽。我叹了口气,翻了翻身;再睡5分钟吧,就5分钟。 再次醒来时,雨……
也许我搞错了!这一切很可能是安眠药引起的幻觉。我得看看包装上那没完没了的副作用说明,到现在我还一次也没看过。我敢说幻觉一定是长期服用安眠药的诸多恶果之一。果不其然,榜上有名。那,刚才的一切一定是幻觉。 此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,有一天我居然会暗自庆幸自己有那么点心理障碍。重新找回了勇气,我赶紧沿着走廊原……
客房的门咣当一声撞到墙上,又大力地弹了回来。“啊!”我怒声惊叫的同时,还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。我一脸茫然地盯着自己刚从罗恩床头柜里掏出的手枪。这玩意儿竟然上膛了!而且就连保险栓都没扣上! 罗恩怎能这么不负责任,在抽屉里放把随时都会走火的枪? “残忍的傻瓜。” 我龇牙咧嘴地揉了揉仍旧吃痛的胳膊,刚才……
我穿过湿漉漉的草坪,往屋后的角落走去。我花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,虽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继续缩坐在地板上,脱力地倚着墙,将五脏六腑全都呕了出来,但到底也只是勉强定了定神而已。 无论如何,我利用这段时间做了一个决定。而事实上,这个决定并未激起我丝毫的热情,反倒让我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。可是,我又实在想不出更好……
尸体必须挪走。至少得放在从露台望不到的地方。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当年的华裔劳工。此刻,我终于体会到用黄包车载着肥胖的游客四处转悠是什么滋味了。 门铃再次响起。该死,就剩5米了。突然,我听到了一个足以让后颈上的汗毛根根倒竖的响动。 门锁被打开了。一个接一个。我们家大门仿若诺克斯堡一般层层设防,因而开门的动……
待锁匠也离开后,我驱车来到园艺中心,买了几平方米的草皮,准备用它来覆盖即将出现在花园里的坟墓。尽管我确实在筹备着掘墓,但在内心深处,我真诚地祈祷这一切不要发生。我希望上帝慈悲为怀,让这尸体消失于无形。 完成采购后,我在车里一动不动地呆坐了近一刻钟。我必须回家,可那是我现在最不想去的地方。每逢生活中遇……
危急之下,有人猛地将我拽到了一边。这时,宝马车疾驰而过,离我非常近,差点就擦伤我了。 “混蛋!” 我哆哆嗦嗦地转过身去。一位英俊的老绅士正笑眯眯地看着我。“你很幸运,小姐。这年头的年轻人啊,”他摇了摇头,“刚拿到驾照,就把自己当塞巴斯蒂安·维特尔了。” “谢、谢、谢谢您!”我结结巴巴,犹自惊魂未定。……
我醒来时,感觉好像刚躺下似的。电话。该死的电话!我睡前就该把它关掉。 我有气无力地揉揉眼,尽力不去搭理那电话铃。终于,它不响了。很好。睡个回笼觉。 几秒钟后,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。该死! 是妈妈。当然了。还有谁敢这么早给我打电话?瞟了一眼闹钟,才7点半。 “我今天不舒服,明天回您电话。”……
我如同行尸走肉般驱车回家,一路上身体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必要的动作,脑中却一遍遍回放着刚才的那一幕:罗恩和一个陌生女人手挽手地穿过酒店停车场,然后停下来,亲吻彼此。我仿佛已然看到了整件事的始末。我想象着他们走进酒店,躺在床上接吻。罗恩,在她耳边低语,说他从未有过这么棒的性爱……想到此,我差点撞到树上。但……
“塔玛拉,开门!” 我的天。是罗恩吗?可是……?为什么……? “塔玛拉,你他妈快开门!” 是他。可他怎么会在这儿?他应该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啊!我脑中再次浮现出他和那个女人在停车场的场景。我突然感觉口干舌燥。我才刚刚说服自己相信他是无辜的,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?他为什么会现身门外? 不耐烦的门铃声划……
我醒来时,已日上三竿。我伸了伸抽筋的四肢,疼得哼出了声来。我在沙发上睡着了,这是目前为止我发现的最不舒服的过夜之处了。我的胃里有种坠胀感,多半是独自干掉了一瓶红酒的关系。 阳光穿过露台门射进屋里,毫不懂得怜香惜玉,似是专门给我添堵一般。要是戴着墨镜就好了。运气好的话,它应该就在附近的电话台上。我眯缝……
罗恩骗了我!而我竟然像傻瓜一样相信了他。我真想躺在羽绒被下自怜自艾地哭上三年,但我得强迫自己做点什么。无论怎样,我都不应该悲伤。我应该愤怒才对。可是,要将凄凄切切的愁怨化作目眦尽裂的暴怒,又谈何容易。 也许,做点什么就行。我一边不停地喃喃自语,一边从衣柜里胡乱拽了一堆衣服出来,塞进行李箱。我把罗恩的……
弟弟莱因哈德开门见山地说:“姐,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。”我没接话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毕竟,有了前些天的经历,莱因哈德只有告诉我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才能惊到我。 “罗恩好像……我觉得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,你是不是真想嫁给他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虽然我很清楚莱因哈德的言外之意,但我还是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我的……
上帝啊,我太难受了。我呻吟一声,试图睁开眼睛。纯属徒劳。我昨晚一定独自干掉了至少一瓶香槟。克里斯蒂安倒是只喝了几口就和我一道进了卧室,然后……怎么了? 我完全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,如果真有什么事发生的话。昨晚我不可能醉到彻底断片了吧?我使劲在我迷蒙的脑袋里苦苦搜寻。画面开始浮现。 克里斯蒂安把我带进……
我打开家门,轻手轻脚地走进门廊,迎接我的是令人不安的寂静。一阵寒意袭来。房间阴暗冰冷,一如我此刻的心情。那具尸体的影像一下子闪入我的脑海。 几天前,我待在这里还觉得很舒坦,最重要的是,感觉很安全。而此刻,整个房子就像是一座陵墓。厚重的墙壁似乎在吸干空气中的全部氧气。至于这房子的安保……显然没有我想的……
我心满意足地往椅背上一靠。电脑屏幕上最后一次显示“交易成功”四个字。多亏罗恩那些记录得事无巨细的文件,我不仅能登录他所有的账户,而且还能进行转账操作。如我所料,进行网上支付必需的密码生成器被他放在了保险柜里。 所以,我伸张了一点小小的正义,把罗恩的奖金转到了几个海外账户里。几天以后,这些钱又会自行转……
“你疯了?”是罗恩,而且天也亮了。显然,我在楼梯里睡了一晚。最近,我发现自己总在最不可思议的地方酣睡。我都怀疑自己此前怎么会需要安眠药了。 我慢慢睁开眼。罗恩在一旁怒气冲冲地俯视着我。 “有夜贼。我觉得我听到有贼在撬门。” “夜贼?如果有人想硬闯,警报系统会响的。”他咄咄逼人地看着我。 “我……我害……
还没见到娜娜的芳踪,便已听到吉诺那兴高采烈的欢迎词了。 “贝拉美人!玛利亚!”刹那间,饭店里所有的脑袋都齐齐转向入口处。他们不会失望的。娜娜的出场还是这么引人注目,一如往常。她缓缓走向两边各有一只纯种达尔玛西亚犬守卫的餐桌。狗狗的项圈反射着饭店柔和的灯光,仿若镶嵌了钻石一般。这当然是饭店里最好的位子……
“你他妈去哪儿了?”电话那头的咆哮震耳欲聋。我苦笑一下,没回答便挂了电话。当罗恩情绪上来时,根本没必要和他讲话。我能想象出他站在我面前的样子。他一定气得要吐血了。想到此,我忍不住笑逐颜开。他八成是在想方设法地登录网上银行。真是令人同情。 他再次打来时,我能听出他非常努力地克制着自己,以免重蹈覆辙大吼……
进家门时,我的心扑通扑通地一阵狂跳。这个家看上去像是被遗忘了,仿佛空置已久。走廊里黑影绰绰,外面细雨迷蒙,就像那天……我还是不要想了。 我驻足细听,努力判断此刻自己是一个人,还是另有他人,尽管明知这么做很蠢。谁会在这儿呢?罗恩肯定在办公室。也许有鬼?我脖子上的汗毛根根直立起来。为了忘记恐惧,我迈着坚……
我的个乖乖,今天可真是忙死我了!我累得瘫在床上,所有的能量都已被我在家里的新发现给抽干了。不仅如此,恐惧再次将我包围,所以我躲到了床上,希望能藏在柔软的毛毯下摆脱那些念头。到目前为止,这招并不管用,因为那件血衣的影像挥之不去。 一想到那天如果让警察进屋会发生什么,我不由地冷颤不止。他们会找到尸体,还……
血! 我困惑地盯着自己的手,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来回查看,想知道到底哪里受伤了。 没有伤口。 怪了!一定有原因……想起来了。那两个人:兰博哥和金发哥。还有金发哥对我的威胁。他的手,还有…… 我惊跳起来,冲进了卫生间,刚好赶得及吐到马桶里。嘴里的味道可真让人恶心。我趴在洗手盆上,一个劲地漱口。 我憎恨我……
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,身旁已空无一人。床头柜上有张纸条:“需要我就打给我。”我头疼欲裂,而明晃晃的阳光还透过窗帘照进了屋里,异常刺目。我真希望自己已经死掉了。那样至少不会再觉得头痛,还能摆脱这一团乱的生活。我拼命打消这阴郁的念头。可是没那么容易。忧郁已潜伏在了我的意识深处,就等着我对它俯首称臣呢。 伊……
我在房间里进进出出地整理行李,脚下厚厚的木地板嘎吱作响。我换酒店了,因为我要确保没人能找到我。 我选了一家规模更小、更不惹眼的酒店。这家新艺术风格的酒店位于法兰克福的萨克森豪森,在美因河对岸。酒店房间古老而装饰精美,让我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时代。 谨慎起见,我用现金提前预付了一周的房费。我从ATM机取……
伊维萨岛!渡轮沿着码头岸壁慢慢停靠下来。我深吸一口气,带着咸味的空气瞬间沁入肺腑。我沉醉地望着眼前这座小镇。一栋栋雪白的房子越来越近。那些依山傍水、俯瞰海港的屋舍似已触手可及。 我一直都非常喜爱这座小岛之城。即便嬉皮士的年代早已远去,但你仍能在此间的酒吧和咖啡厅里感受到它昔日的残影。伊维萨还是那些打……
“你真的这么认为?”我狐疑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这套衣服真的非常……暴露。 “是的。你看上去美极了,像个致命的蛇蝎美人。” 我不由大笑,“我觉得这个比喻用在我身上恰到好处。蛇蝎美人。确实够祸水的。” “没错。就它了。” “那好吧。”我把试衣间里堆成山的衣服收拢起来,走到了收银台。我决定就穿着刚才试过的……
我醒来时,已临近正午。安东尼奥请我们喝的红酒果真名副其实。连日来,我第一次睡得这么沉。我躺在床上,心满意足地伸伸懒腰。不过,这美妙的感觉没持续太久,因为安东尼奥的那些话已在我脑海里稳稳地扎了根:凶案的从犯、谋杀指控、妨碍司法公正。还不一定,对吧?至少,据我所知,这些都还未可卜。显然,无论那个死去的家……
一辆贴了车窗膜的黑色宝马车。这可能是巧合,我脑中有个声音悄悄说道。但我不相信巧合。我慢慢拖着安娜往后退,躲入一棵大树的浓荫里。我一边紧盯着那辆车,一边仔细思考着。 “怎么了?我们怎么停下了?”旁边的安娜抱怨道。 “小点声。别说话。”我又拉着她往后挪了挪,努力隐进夜晚的暗影中。我很庆幸今晚我俩都穿了黑……
火车猛地启动了,微微震颤着驶出车站,然后徐徐加速。我疲惫万分地盯着窗外出神。此时刚过下午1点,而昨晚我又彻夜未眠。前方是一段漫长的旅程。从巴伦西亚到法兰克福的车程超过20小时。幸运的是,乔斯好心地把我送到了这里。如果从德尼亚出发只会更加费时。我把车子留在伊维萨了。这场噩梦结束后,我会尽快回去取车,或……
第二天早上,雨一直下个不停。我真希望自己还在伊维萨。但很无奈,我就在这法兰克福城。这个时间,熙熙攘攘是这座城市的主旋律。酒店附近就是市中心,周六的购物潮势必会引发那里的堵车噩梦。在西区这条相对安静的小弄里,我能听到不远处主干道上缓缓前行的车龙发出的声音。不过,这里却只有三三两两的车经过。西区这边迷魂……
他打算什么时候现身呢?这不是我第一次等罗恩了,但他的迟到还是一如既往地让我火冒三丈。那傻瓜在干什么呢?如果不是想查出他目前的住处,我一定立马走人,但无奈我只能继续坐在车里等他前来赴约。 我把车停在了饭店停车场里一个窄小而隐蔽的停车位上。从这里,我可以密切观察罗恩的一举一动。他也会把车停在附近,因为唯……
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那个黑发男子的面容。他正一脸坏笑地盯着我。我想问他这是要怎样,但我口干舌燥,几乎无法吞咽、呼吸或是开口说话,而这种紧绷感还在一分一秒地加剧。突然,我想起了在冰面上自由滑行时的感觉,为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做准备,聚精会神,全副身心都为这一个目标蓄势待发。一下子,我变得笃定起来。我感觉自己……
过了好几个小时,我才敢从藏身之处爬出来。只因我后背疼痛难当,再也撑不住了,才不得不身心俱疲地爬了出来。 我小心翼翼溜到窗前,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看去,映入眼帘的街道空空荡荡。也许我运气不错。也许他们真的走了。 我把两个行李箱留在储物间,只带了手提包便跑下楼去,出了酒店后门,径直冲向最近的出租车站。 ……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我不无担忧地盯着那黝黑的水面问道。江岸星星点点的幽光在一片柔波中映出一个个黑漆漆的圆圈。 “你问得太多,答得太少。”克里斯蒂安做了个手势,示意我下车。“下去!带上你的包。” “你先告诉我,这是要干什么。” 克里斯蒂安没有回答,自己先打开驾驶座的门下了车,随即又开了我的车门。“趁我还……
“就冲你凌晨3点把我从床上叫起来,我也应该收你1000欧。”克里斯蒂安低声抱怨着,喝下一小口咖啡。继车站大冒险之后,他让我睡他的客房,说是太晚了酒店不好找了。隐患已除,我欣然接受了他的建议。我真希望永远待在这里,有他在我感觉很安全。 现在是早上10点,他几乎还如昨晚被我叫起来时那般困倦。不过,他的一……
几小时后,我驱车前往巴德索登,我成长的小镇。克里斯蒂安用他的名字为我租了辆车。这次我选了奥迪TT。我一直想拥有一辆TT,但罗恩认为除了梅赛德斯和宝马,开其他任何车都让他掉价……当然也不符合他未婚妻的身份。 此刻,我任由清风拂面,因为这是如此美丽怡人的夏夜。克里斯蒂安给我租了一辆敞篷车,好让我尽情享受……
第二天早上,我进厨房时刚过8点钟。一壶煮好的咖啡已经放到了桌上,旁边还有一整包麦片、一个碗和一个大咖啡杯。这样我就可以给自己准备饮料和早餐了。这个男人真会照顾女人,当然除了麦片可能不是特别妥当。 我一个接一个地阅读橱柜里那些麦片的成分表,然后失望地把它们挨个推到了一边。它们真是一个比一个健康。哪怕有……
我们一路无言,驱车返回克里斯蒂安的寓所。他不时投来关切的目光,但我没做回应。那震惊已经让我舌头打结。我脑中思绪翻涌,转个不停,而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旋转木马停下来。我身上忽冷忽热,呼吸也还没有恢复正常。 “和我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待我们终于回到他的住处,他才发问道。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到了我面前的……
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,情绪很糟糕。昨晚我费了好长时间才入睡。大多数时候,我都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想着克里斯蒂安,接着又为自己想着他而恼怒不已。 我在吃醋。吃另一个女人的醋,他昨晚去见的那个女人。我怎么可以这么蠢?先是差点嫁给一个出轨男,现在又爱上了一个应召男。 我长叹一声起了床,下楼来到厨房。但愿他还在睡……
我驱车回法兰克福,心下对自己刚才的表演相当满意,迫不及待要把那番对话讲给克里斯蒂安听。告诉他我的演技是何等精湛,而艾米丽又是如何上钩的。很快,我们朋友圈里的每个人都会知道罗恩的婚外情了。我真希望能亲眼看看,当得知自己的小秘密变得人人皆知时,罗恩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。 我吹着傻乎乎的口哨,用克里斯蒂安给……
“你去哪儿了?”克里斯蒂安怒气冲冲地问道。 “这问题我也可以问你。我从艾米丽家回来时,你跑哪儿去了?就算你有工作,你至少可以给我留个消息啊。” “如果你定期查听你的信息的话,你就会知道我去哪儿了。” “哦。”我有些心虚地把手伸进包里。克里斯蒂安说的没错,显示新信息的图标确实闪个不停。 “这该死的手机……
“你在开玩笑吧!”克里斯蒂安目瞪口呆地看着我。考虑到他的职业隐蔽性这么强,我真没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。 “我也是迫不得已。是时候深挖一下罗恩的老底了,而我敢肯定他把所有重要的文件都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了。就算他和谋杀没关系,肯定也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。也许他想拿走我的钱呢。也许我能找到他是否和巴雷利谋杀……
我坐立不安,来来回回地踱着步。克里斯蒂安有事离开了,所以我也用不着掩饰自己的神经质了。我必须离开这里。这个公寓实在让我抓狂。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囚犯。另外,我还觉得我们把问题夸大了。莱茵-美茵地区非常大。即便我离开克里斯蒂安的住处,也未必会被罗恩或是他的走狗发现。 我可以去溜溜冰或是逛逛商场。 打定主……
火车好像开了一辈子才终于到达伊维萨。这座岛是目前我唯一想待的地方。在这里,我可以淹没在熙熙攘攘的游客当中,或是和安娜一起尽情探索这个地方。没人能猜到我会再次跑到这里来。 我沉沉地靠在柔软的靠垫上,欣赏伊维萨城港口的美景。与此同时,我注意到自己已异常疲惫。几分钟;我要小憩几分钟。 我醒来时,已近黄昏。……
第二天,我起得很早,做好早餐拿到了卧室里。如果我想要过上理想的生活,就必须有工作可做。于是我拿出笔记本电脑,连上了网络。然后我给我的前任教练马克写了封邮件,问他为青少年做培训的那份工作是不是还为我保留着。接着,我又给奈杰尔发了封邮件,问他今年秋天我还能不能回他的画廊上班。 完成这些后,已时近中午。做……
我下了车,裹紧夹克朝那房子走去。正值凉爽的十月上旬,秋意渐浓,气温已降。过去的这三个月并不好过。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我爱过罗恩这样的男人的事实,再加上媒体的关注——《泰晤士报》的一篇文章绝妙地称我为“杀人犯的新娘”——内忧外患之下,我不得不从德国消失一段时间。我逃到了我在伊维萨的新公寓,过着隐姓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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